傅斯年神情不悦::“现在不考怎么行?四六级到大二才能开始考,这就比其他人晚了一年时间了。
到时候你再考研,吃的苦头也会越来越多。”
陈溺:“斯年哥,你知道我们学校每年考研的自杀率很高吧?”
“……”
陈溺看着他愣住的脸,笑了笑说:“大家压力都这么大,就不要继续制造学业焦虑了。
而且我才大一,考研还是考四六级都慢慢来吧。”
傅斯年被她说得有点语塞,只好讷讷点头:“说的也是,我们小九才大一,正是要谈谈朋友的年纪。”
不知道是不是陈溺的错觉,说到她要“谈谈朋友”
这句话上,傅斯年的眼神似乎落在了她旁边那位身上。
陈溺都不用他开口也知道傅斯年想说什么。
江辙这人的名声在外就不太好,显然和傅斯年这类从小循规蹈矩、斯文书生的气场相克。
江辙安静地坐在那,胳膊长得仿佛没处放,莫名其妙伸到了陈溺的椅背上放着。
眼睛看着球场状况,手却漫不经心地扯过她发尾处一缕头发揉捏着。
听他们说个没完没了,又伸手使大了点力。
陈溺吃痛,却没出声,只是皱皱眉。
她这不耐的表情让傅斯年看见了,还以为是自己说的正经事太严肃,望着她身后的人欲言又止。
等傅斯年走后,陈溺把那缕头发从他手里拿回来。
忽略两人之间不合时宜的微妙气氛,有点气闷般瞪他一眼。
这是学过变脸啊。
在人家那还乖乖地像只小白兔,就专敢在他面前横。
江辙微微低头,舌尖抵了抵齿缝,凑近去问她:“和他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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