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定有时间,到时候看吧,你说想要什么?”
“我之前去罗马的时候,罗马博物馆附近有家买巧克力的店,那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巧克力卖,你就随便帮我买一点,我都喜欢吃,然后他们还买可以涂面包的巧克力酱,那个你一定要帮我买一瓶,嗯,帮我买两瓶吧,那个可好吃了。
你不用买礼盒装的,就普通包装就行,礼盒装的可贵了……”
通常情况下,袁祝首先绝不会开口问高瞻要礼物——这是她的个人习惯,想要什么自己买就是了,如果买不起就赚钱,钱够了再买,而如果想要的东西特别特别贵,袁祝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掉入消费陷阱。
其次,如果高瞻主动问袁祝她想要什么,袁祝也会给出个特别简单直接的回复,绝不会如此磨磨唧唧。
再者,袁祝和高瞻通电话的时候,通常是三言两语就结束通话,绝不会黏黏糊糊地煲粥,有什么谈情说爱的话,等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再说,电话里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影响交流。
高瞻应着,也没注意到袁祝的一反常态,他匆忙敷衍说他准备要登机了,袁祝故作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然后她瞧见,高瞻没撒谎,他确实要登机了——和精致女人一起,从一个屋子里出来,走进了登机口。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即便是刚才买了机票计划一路尾随高瞻和精致女人去上海,袁祝内心最深处仍然希望她脑海中的最坏猜测是错误的,可是现如今高瞻和精致女人一前一后检票走进登机口,难道他们俩还能在廊桥中途分别然后上了两架的不同的飞机不成?
袁祝一脸懵逼地坐着,大脑此时已经罢工,心脏则像是突然进入失重状态,没着没落地在躯壳中悬浮。
又过了好一阵,经济舱开放登机。
袁祝进入机舱之后,发现航班的公务舱其实就相当于是头等舱,所以从她的登机廊桥走,根本就看不到前面那些有钱人的情况。
一阵失落在袁祝的心里油然而生。
无论如何,飞上海,这个时间段这个航空公司没有别的离港航班了,而且高瞻和精致女人就是进了这个登机口,所以一定就是这趟航班,不会有错的,袁祝暗自鼓励自己,心里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坐定之后,袁祝反而没有登机前那么心砰砰乱跳了。
飞机的冷气吹得她浑身发抖,披着空乘发给她的毯子,袁祝打开手机的备忘录,脑子里一边估计着下飞机之后的计划,一边打字把计划记录下来——她要尽可能地想出一个完善的计划,到时候跟紧高瞻,看看他和精致女人到底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要是能够把这对狗男女按在床上,然后她再拍些照片留存证据,那最精彩不过了。
之后她再拿着照片狠狠地敲高瞻一笔——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说来讽刺,下了飞机之后,因为高瞻和精致女人这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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