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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过捉住他的手腕,低沉地说:“可以。”
“嗯,这个人......”
滕错忽然被束缚住了,不明所以地挑眉,用鼻音说:“嗯?”
事实上,他还真的没有撩拨的意思,就是想事儿的时候捏捏,可他这张脸就是发呆看着也像勾人。
萧过不让他摸,否则正事就真的说不下去了。
“说夜生的事,”
萧过稍微转开了一小会儿目光,“这人很重要?”
“很重要,”
滕错用舌尖抵了抵嘴唇,说,“很诡异的一个人,我必须要知道他是谁。”
他把十年前遇到苍白少年和几天前接到电话的事说了,期间指尖无聊,于是从萧过手里挣了腕出来。
这一下力气不小,萧过怕他坐不稳,就又双手扶在人后腰。
滕错露了得意,一手攀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又上到了他耳边。
这人的指尖冰凉,让萧过半边肩都慢慢地爬了酥麻。
他打过耳洞的地方还有点疼,但也被捏痒了。
然而滕错没有察觉,他最后说:“我当年在井底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孩子,我那时候还以为他是我的幻觉。
但他不是......这说明他也在花园里长大的,然而我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他知道的太多了,尘先生要试探我,这种事不会随意和人说。
而且他知道我全部的过去,还有滕叔叔......甚至还有你。”
他半眯着眼,那双好看极了的眼睛里又出现了情感缺失后的冷淡,坚定不移,也蓄势待发。
萧过听明白了,夜生的确是个迷雾一样的棘手问题,但他想先问一句别的。
“什么叫,”
他声音有点哑,“你当年在井底和他说过话?”
“因为我表现不好啊,”
滕错反应迅速,没说于行的事,而是说,“就被罚了呗。”
把少年关在井底作为惩罚,没有逃脱的可能,也看不到能出去的希望,萧过想想就沉了目光,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有了画面。
他没忍住搂紧了萧过,使劲地拥向自己,伸手扣住了滕错的后颈,隔着发丝手指的热也传递到了。
他们胸膛相贴,滕错身上的衣服微不足道,两颗心隔着外面骨血皮肉的距离,跳动的节奏顺理成章地合上了拍,似乎让萧过的懊恼变得淡了一些。
滕错觉出了他的变化,尽管萧过没有全露在脸上,这人平时其实没什么鲜明的表情的。
那这会儿眉宇压得有点低,看着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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