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高中时就这样,只要不顺心,或者想让萧过说什么,就做出这样充满暴力的威胁举动,糖都被他从小棍上咬下来了。
萧过不为所动,连躲闪也没有,不仅习惯了,还觉得小灼可爱。
“我想,”
萧过喉结动了动,声音很低,“想说说以前的事,行吗?”
这是必行的一步,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但滕错态度更散漫,所以得由萧过提出来。
“床上说,”
滕错抬臂挂在他身上,“站不住了,萧哥。”
萧过把他抱起来,滕错如了愿,就高兴地去咬他的下巴。
萧过早上刚刮过胡子,不扎。
两个人躺在被子上,都侧着身,额头虚着抵在一起。
灯明如阳,他们在光里坦诚相对。
“想告诉你我过去十年里所有的事,”
萧过伸着一只手臂给滕错当枕头,另一只手握住了滕错的指尖,说,“也想听你的事。”
滕错嘴里还有碎掉的糖块儿,他点了点头。
萧过的指滑进去,和滕错十指相扣,没开口的时候双唇就有些颤抖。
他说:“对不起。”
“之前骗了你,还......有误会,还以为你是......”
他很认真地说:“对不起。”
这人声音本来就低,道歉的时候特别诚恳。
滕错眨眨眼,说:“我也是。”
他穿着宽大绵软的t恤,神情在顶灯温暖的光下显得很慵懒,但他的眼里有种专注,只能容纳下萧过。
萧过看到他的眼里泛起了红,然后听到他说:“十年好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
祝大家阖家欢乐,团圆美满。
让我看看手里的月饼都是什么馅儿的【叉腰】
第74章十年
十年好长啊。
长到他们各自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谁都不敢也不能一重逢就亮出真心。
明明烧成了火的话就燃在心口,偏偏要不断地自己给自己泼冷水。
他们每天都在失控的边缘,于公于私如何抉择,这是没有解的题。
滕错枕着萧过的胳膊,扣着他的手,露出洗耳恭听的神情。
“和你在逾方市见到之后的那两个月,我很害怕,还很难过。”
萧过的声音又低又闷,因为每一个字都是他一本正经的真心。
他看着滕错,很认真地说:“我才从首都回来工作的那天,进办公室先看到的就是你的照片,是你在外国的时候拍的,和花园那些人的贴在同一块白板上,说是嫌疑人,我都没来得及高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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