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目送太子离开的身影,眸光微黯,暗忖可能太子的元寿无多,养成这喜怒不定的性格也能理解的。
另一边,裴织去给太后请安时,太后也问了问这事。
裴织照实地说了。
太后面上露出动容之色,心里叹息一声。
她对太子和太子妃成亲一年,迟迟没有消息颇有意见,偏生太子竟然向她和皇上讨了那样的恩典,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世人重视子嗣,更何况是一国储君,竟然不纳色不生孩子,若是那些朝臣知晓,只怕弹劾的折子要淹没勤政殿。
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太子那样的情况,不是一般人能比,他不要孩子也是情有可原。
但太后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连带着对太子妃也不如以往那般亲热。
太子妃可能看出来了,但她并未作出任何表示,待她一如既往地孝顺恭敬,让太后也不好意思冷着她。
说到底,男人纳不纳妾、生不生孩子,不是女人能左右的,若是他们不想,旁人还能逼着他不成?
同理,太子如此,也是他自己的决定,太子妃自不能左右他。
太后想通后,拍了拍太子妃的手,温和地说:“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
裴织乖巧地说,“太医令教得很仔细,我也学得开心。”
太后暗忖,太子妃是为太子学医,太医令敢不教仔细吗?
今儿宣仪郡主也在,她好奇地问:“阿识,学医是不是很辛苦?听说要背诵很多东西,像草药、药理……”
她掰着手指头,越说越觉得做大夫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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