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瑶没有说什么，她只伸手拉住了时墨的衣领，带着他靠近了一些，接着又靠过去。
时墨这样半跪着的姿势，看着莫名有些脆弱，他看不清纪瑶的表情，反而因为他仰起头的姿势，让纪瑶看清了一些他的神色。
迷茫与紧张。
他在担心自己做的不好。
纪瑶碰了碰他，却又笑了。
她嘴巴里有两颗虎牙，没有特别尖，但稍稍用力磨着的时候会让人有刺痛感。
又疼又痒的感觉。
时墨不知道自己的唇有多红。
外面的光透进来，刚好落在唇瓣上。
纪瑶敛了神色，哑声问：“跪着干什么。”
“……不知道”
时墨诚实道。
他猛地咽了口唾沫，纪瑶的手指从衣领拿出来捏住他的下巴，他微一低头含住，含糊问：“这样可以吗？”
纪瑶心脏猛地跳起来，她顿了顿：“……可以。”
时墨轻轻笑了一声。
纪瑶低下头靠过去，收回自己的手，用额头抵着他。
“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想了，都是假的。”
时墨没有说话。
纪瑶：“你以前觉得我不喜欢你，觉得我谁也不喜欢，觉得我和你结婚也早晚会离开你，那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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