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中高三学子的生活非常艰苦,尤其他们这一届。
用大家伙的话来说,那就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每天试卷练习册堆成山都不说了,学校还要求咱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让咱们上敬老院慰问老爷爷老奶奶,让咱们搞全校的大扫除,还让咱们参加什么英语舞台剧大赛。”
倒数第一的向伟同学掰着指头,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义愤填膺,指着黑板:“再瞅瞅那课表,今儿下午好不容易碰上体育和美术,还双双被占,变成了两节连堂的数学加两节连堂的化学,就问还让不让咱们活吧!”
在周开华的严格要求与魔鬼摧残下,一班这群优等生平时一个个都过得万分憋屈,向伟这厢起了个头,众学子心中压抑多日的委屈和不满终于爆发。
纷纷附和:
“就是,凭什么占我们的体育和美术啊!”
“这学期都过三分之一了,好可怕,我居然连美术老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太过分了,我们要反抗!
反抗!
反抗!”
……
教室里沸反盈天,炸开锅似的,抗议声此起彼伏。
眼瞧着场面临近失控边缘,班长蒋梅给纪律委员递了个眼色,示意纪律委员维持秩序。
一班的纪律委员叫张雪芙,表面温柔可人人畜无害,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人精,知道这个节骨眼儿上群情愤慨,谁站出来维持秩序谁就是活靶子,当然不可能自己出面趟这浑水。
张雪芙看了眼黑板上值日生那一栏的名字,然后回过身,道:“魏薇薇同学,今天你值日哦。”
正在座位上摸鱼看小说的魏薇薇被点名,有点迷茫地抬起头来:“嗯是我,怎么了。”
对啊,又是她值日。
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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