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宁:“心情不错啊。”
“投资了一个大项目,成效还算不错,要是眼红了,就把宜城那摊子扔了过来。”
陈砚纶笑着在藤椅上坐下来,看了一眼温渝,“介绍一下?”
“林总,半年不见,眼光都不一样了。”
一旁的女人倒是主动,目光在温渝身上转了个身,伸出手对温渝道,“林洒言,林净宁的林,洒家的洒,言不由衷的言。”
这名字介绍的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道为什么,温渝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女人,给人很大方随和的样子,她也轻轻伸过手握住:“我叫温渝。”
林洒言调侃道:“哪个渝?”
“矢志不渝的渝。”
林洒言从温渝眼里看到一丝女人之间的意蕴,笑了笑说:“我看应该是温香软玉的温,思君不见下渝州的渝。”
这话就有意思了。
林净宁翘着个二郎腿,喝了口茶:“这么久不见,洒姐的口才还是如此了得,风姿也不减当年,我们可不敢当。”
这话又在护着了。
陈砚纶说:“那是你不知道这几年洒姐在京阳的地位,可是高了又高,咱这种小喽啰也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扯犊子吧你俩。”
林洒言笑了出来,“别吓着人家姑娘。”
温渝原本是沉默的,听到谈话里提起自己,抬眼礼貌的回了个笑,低头琢磨起茶道,自己和自己玩起来。
他们在一边说话,她也听不懂,逮着个机会去洗手间,没想到林洒言也跟着她一块去,俩人顺便借此出去看山去了。
等她们离开,陈砚纶道:“真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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