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也还能出轨好吧?你要什么错事都没干,小姑娘干嘛跟你分居?”
“……”
越描越黑。
席政和不抱希望地又给时甜打去个电话。
这次响了十几声后出乎意料地接通了。
“甜——”
“冬先生?”
对面的女声有点迟疑,嘈杂的背景音里她转去了相对安静一点的地方,“你好,你朋友的手机落在我们店里了,你是刚才和她一起的那位吗?”
席政和敏感地抓住了对方那个称呼,压下疑问回答道:“你好,我是手机主人的爱人,麻烦你告诉我你们的地址,我现在过去取。”
冬日春
席政和拿到手机向服务员道了谢往外走。
这是一家餐饮店,至少证明时甜今天有好好吃晚饭。
这大概是今天这一天里他唯一的安慰。
回到车上的时候席政和带着窥探时甜隐私的愧疚,用自己的手机给她打去电话。
时甜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人——
【冬日春】。
席政和疼了一晚上的心脏因为这么一个意义不明的备注像是被注射了一管柠檬水,酸涩得不太像话。
她以前在微博上写过一篇关于“八月春”
的小作文,感叹秋海棠的这个别名带有一种盛夏气息的热烈温柔。
“……‘春’这个字眼太温柔了,横撇竖捺里藏着和煦的春风和叮叮咚咚的冰雪消融。
燕子回来时的第一声啾鸣,光秃树干上的第一支嫩芽,辽阔草原里的第一朵野花,这世上所有休眠过后的新鲜生机都被藏进它的一笔一画里,连带着我见你第一眼时的猛烈心悸和久别重逢的恋人间无尽的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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