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衾寒:他就假装很委屈地问:是因为他太无趣了吗为什么我不和他聊天】
【纪衾寒:我???????】
【纪衾寒:他是在撩我吧?????】
【纪衾寒:听他那我见犹怜的样儿,可把他委屈惨了……】
【纪衾寒:他就是在撩我吧???????】
时甜沉默两秒,给她回:【我算是发现了,男人这个物种,不管是奔三还是奔四,本质上都是小学□□……】
【时甜:我以为席政和越来越幼稚是因为我太御了导致他逆生长,但是你这种小可爱都能遇上小学鸡……说明不是女生的问题,是他们男性真的人均小学鸡:)】
时甜换了衣服边发信息边下班往电梯走,经过护士站的时候听到个耳熟的声音,一抬头看到许久不见的时庆和另一位她只在照片里见过的男人从大厅里走过来。
他们身后大厅的落地窗外虚张声势了一整天的台风在天色将暗的傍晚终于有了风雨欲来的压城黑云,远处一道紫色闪电从落地窗的一角一闪而过,轰隆隆的雷声像是乌云拖拽着千吨巨石。
时甜手机突地开始震动,来电人:冬日春。
胆怯
“哟,这不我妹吗?”
时庆看到时甜,同以往每一次一样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上下打量一番后道:“嫁出去之后过得不错啊,娘家都不回了?”
时甜把席政和的电话按了拒接,看着人模狗样的时庆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是还不错。”
“听说你和席政和最近走得很近?”
时庆轻蔑地笑了一下,“好心”
提醒道,“别以为攀上了他就多了不起,男人嘛,图个新鲜罢了。”
跟时庆一起的那个男人叫彭轩,长得也是属于能骗小姑娘的类型,一双桃花眼自带笑意,“阿庆的妹妹?我说他有个妹妹怎么一直没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呢,敢情这么好看,换我我也藏着不给别人看——哦对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哥拜把子,你也叫我哥哥就行~”
语气撩拨,最后还来了个wink。
时甜的眼睛和耳朵都有被冒犯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纠正:“不好意思,我是时钧年的女儿,但时庆是不是时钧年的儿子还有待考证,兄妹关系就先不攀了吧。”
彭轩脸上的笑一瞬间就有点挂不住。
时庆虚假的笑意也凝固在脸上,咬着牙低声问:“你什么意思?”
时甜也回他一个假笑:“字面意思。”
彭轩大概知道时庆他妈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大消息,听得尴尬,索性先一步去了护士台打听兄弟的病房位置,不掺合他们的家务事。
“怪我最近太忙,”
时庆伸手想去拍她的肩膀,被时甜一把避开,时庆笑得越发亲切,“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忘了给你找点事儿做,是哥哥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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