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甜提着裙子小心翼翼地蹲下来,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他,席政和先往后避了一下,“甜甜,我刚才是用手帮你擦的吗?”
“……”
裙子没被他攥住,手脚也都是安全的,门在身后两步的位置,借着惯性把推拉门往右推应该能更快开门。
二楼最近的厕所在书房旁边,开门出去直跑左拐就是。
时甜在沉默中把逃生路线规划了一遍,在席政和不干人事的笑容里眼疾手快地起身逃出了门。
席政和没起身追人,收了笑意坐在原地给奚宁回电话。
宁慕阳和奚宁刚从法院出来,在回检察院的路上,奚宁看到来电显示人知趣地把手机递给了宁慕阳:“多半是找你。”
宁慕阳在开车,让奚宁开了免提,一抬手关了电台广播。
电话一接通,奚宁主动道:“宁慕阳就在我边上,我开了免提,你直接跟他聊。”
席政和道了谢,宁慕阳冲着电话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宁慕阳,你应该知道我。”
“嗯,经常听她提起。”
宁慕阳笑道:“你别对我抱有不该有的敌意,我有喜欢的女孩,没人觊觎时甜甜。”
奚宁瞪大了眼睛看过来,小声指着他道:“你居然有喜欢的女孩???”
宁慕阳握着她的手安抚性的把她推回副驾,冲席政和开门见山:“我不知道时甜原来以前想要自杀过。”
奚宁的动作顿在了原地,画了眼线眼影的精致眼睛瞪得比刚才更大了一点。
“我知道她一直对生命的热情不多,从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那样了……小学一年级,又瘦又小的小朋友,放了学不回家,每天饿着肚子耗在省图书馆耗到关门。
我第一次找她搭话的时候她脸上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小伤口,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哥哥把她扔进了灌木丛。”
亲耳听到时甜小时候的遭遇,席政和一瞬间心疼得整个胸腔都是酸苦的。
“……有时候是哥哥,有时候是妈妈,没在她嘴里听到过‘爸爸‘,我一度以为她是单亲家庭的小孩。”
宁慕阳顿了顿,试探道:“最近时钧年家里,王琳香和时庆的消息你都知道吧?”
“嗯。
时庆被判八年?”
“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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