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被人带下去之前她却向江慈宣刻毒的看了一眼,她不怪齐瞻对她态度转变,只怪都是因为江慈宣出现才让失去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齐瞻并没有理会她转头温柔的向江慈宣看了一眼,“走吧,我们也回去了。”
说着便伸手抓过江慈宣的手,可手刚碰到她的掌心,却听她“嘶”
了一声,猛地就将手弹开,齐瞻顿觉疑惑,急忙将她的手拿起来看了看,果然看到掌心处擦破了皮,他眸光微沉,脸色有些不好看。
江慈宣见他这样不免安慰道:“一点小伤,没事的。”
齐瞻始终没有多说什么,只冷冷丢下一句:“上车吧!”
上了马车刚一坐定,他便不由分说将她的手拉过来,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些药酒和绷带,二话不说,便用棉絮沾了酒涂抹在她的伤口上,江慈宣见他一脸严肃的,也不敢叫出声来,一直憋着。
可能也察觉到她确实痛得紧,他放缓了力道,将伤口消了毒,又给她缠上绑带,江慈宣见他神色缓和了一些便试探着问道:“皇上你可知今日劫持臣妾的人是谁?”
齐瞻丝毫不犹豫的,“霍思年,他是西列国的将军,朕曾经跟他交过手。”
他也没看她一眼,认真专注的给她缠纱布,语气闷闷的,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那皇上可知霍思年是谁的人?”
齐瞻动作一顿,没回答,江慈宣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是车果依的人,这一次臣妾被劫持,是车果依如意还有霍思年三人联手所做,如若不是臣妾用缓兵之计,恐怕早就被卖到海外的窑子里了。”
听到“窑子”
两个字,齐瞻手上的力道顿时没提防住,江慈宣痛得直皱眉,他立刻回过神来,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道:“朕是不是故意的,可疼得紧?”
江慈宣摇摇头,定定的望着他又道:“对于这件事,皇上会怎生处置?”
齐瞻移开目光,“这件事朕自有决断的。”
语气却明显没什么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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