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一夜没睡,在沙发上折腾了一宿,一闭上眼就想起不该想起的东西,索性睁眼到天亮。
老早爬起来,抹了把脸去把车取回来。
等回来时,陆念青也已经起来了。
两人没说什么话,吃过饭,就上了路。
刘光提前把空调打开,这是他做司机的职责。
其实说起来,刘光有时是马大哈,但有时却极其细心。
陆念青坐进了副驾后,皱了皱眉头,这车怎么说,也和那奥迪差了太多的档次。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陆念青开始坐副驾,而不是后边的位置,除非有客户或者要处理比较紧急的工作。
拉保险带时,陆念青的眉头皱地更深了。
刘光看着那脏地一塌糊涂的保险带,说小地方,谁带那玩意儿。
你等等,我给你擦擦。
侧身过去,身子似乎压到了陆念青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侵近了刘光。
他手抖了一下,赶紧把保险带给擦干净,坐回了驾驶位。
路上还有雪,车子开地都慢,刘光更是小心。
开惯了好车,乍一摸这桑塔那,手有点生。
不过,开开也就习惯了。
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
刘光本是话篓子,但昨天把话似乎都说完了,人家没表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刘光把空调开地很足,嗡嗡的空调声让人心烦。
关于上坟的事情,刘光没有告诉陆念青说他要拜祭的人不在了。
本就是一种形式,去祭拜去世的人也只是活着的人的一种心灵安慰,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关系。
刘光一心一意的开着车,注意着路上的动静。
有雪的路上,容易出事,他可不想出意外。
开了收音机,是个音乐台。
巧地很,在介绍崔健的摇滚路。
老歌一个接一个地放着,当放到那首假行僧时,刘光不自禁地哼了起来: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却不知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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