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捅了众怒,大家都打开门出来找人算账!
吴慎早就暗暗躲在墙角,果然看见那二位大人出来查看情形,记住具体位置,他马上下楼去向五位大人汇报。
叶婉清和软软两个人其实只是很单纯的在打花牌,根本没做什么,软软在叶婉清亲密贴身时就知道她是个女人,于是软软脑补出负心汉在外头偷人冷落妻子的戏码来,很愿意配合她演戏。
门外越来越乱,客人们越来越不满,老鸨急忙赶来看看情况,就见萧折彦在那里叫骂,气得她扶了扶眼角的鱼尾纹。
老鸨将袖子挽起来扭着肥壮的屁股走上前去,压下怒气挤出微笑,“大家散散,别看了!
有什么好看的!
这位公子,姑娘爱选谁就选谁,你没被挑上也不要灰心啊,明个再来。”
醉酒的萧折彦可不吃她这一套,酒劲儿逐渐上来,他有些站不稳,他感觉有三个老鸨站在他面前,真是让人心烦气躁,他双手乱摆乱挥想将人影弄散,无意中打了老鸨好几下,这下真是捅了马蜂窝。
“哪里来的臭小子,老娘今天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老鸨向上一跳伸手薅住萧折彦的头发!
这薅头发自古以来就是女人打架的必杀技。
萧折彦的抹额歪了,束发紫金冠也被老鸨摘掉,头发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被老鸨推到在地。
酒的后劲儿让他有些头昏眼花使不上力,根本敌不过老鸨的身经百战。
这条街上就不论动口还是动手,老鸨早已向披靡,少有对手。
“啊呀——救命啊!
打人啦!”
萧折彦头发都被扯下几缕真是委屈极了,打不过又不能跑,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好大声呼救博取群众同情。
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而且萧折彦俊美,老鸨却凶神恶煞,很快便有人道:“这位公子也是个风流人物,他专情而已,你这老货怎下得了手!”
“是呀,如此唇红齿白的小公子,就被你糟蹋了!”
“就是啊,说不准头疼欲裂,脑袋嗡嗡作响,还有些耳鸣。
萧折彦感觉浑身酸痛,尤其头皮生疼,他起身坐在床榻上,脑袋空空,双眼无神的发着呆。
但是随着醉酒记忆的逐渐恢复,昨晚的荒唐事让萧折彦恨不得现在当场去世,浑身颤抖,昨天简直就是人生出丑的巅峰。
他抱着头,“啊啊啊啊——!”
发出一声烦躁的吼声,那些丢脸的场景历历在目,心中郁气结节令他呼吸困难,他的呼吸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乱。
叶婉清方才一直在厨房亲自为萧折彦煎醒酒药汤,终于煎好便迫不及待端过来,谁知就听见那声嘶吼,她心慌手抖不慎将汤药摔了出去,可现在完全顾不上汤药了,疾步走进卧室,便见到折彦抱头颤抖,走进又见他张着嘴,气喘如牛,一脑门的汗。
“你,你别过来——,我想一个人待着静一静。”
现在的萧折彦不想见任何人,他光对着叶婉清说出这两句话,就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
“我知道了,正好你今天也休沐,有什么需要就叫一声。”
叶婉清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耐心点,多给折彦一点信任,看到他这副样子真是心痛极了,内疚得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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