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总算顿悟了,为什么修明知有爆炸,却故意设计让自己行宫中的所有人都受伤,导致自己无人可用被软禁;为什么被收走了通讯工具他一点也不着急,从来不想着逃跑或者联系外界,几乎算得上配合。
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可他却可笑地将这些反常都归结于了一个不可能的妄想。
他凝视的目光有如实质,修似有所感,睡得越发不安稳,终于,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修慢慢睁开了眼睛。
睡醒时的茫然对于修来说是非常奢侈的事情,他自小就练出了条件反射,只要他睁开眼睛,下一个瞬间一定是清醒的。
两人的目光相对,一个正隐隐压着怒火,一个冷淡从容。
“怎么进来的?”
修问。
阿尔弗雷德道:“我的潜行能力还可以。”
“看来我该换一个守卫了。”
修说,“你有什么事吗?”
“卧室里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睡觉了。”
阿尔弗雷德说着就要上床,修伸手拦住了他。
“回你自己的卧室睡。”
阿尔弗雷德拨开了他的手,修也并不和他拼体力,淡淡地说:“不准上来,不然我喊人了。”
这个飞船到底是皇太子的专属舰艇,而且这一层里都是太子的随从——不像雪礼星,这里,是修的地盘。
“怎么了?在雪礼星的时候,我们不是睡过好多次了吗?那时候乖得不得了,怎么换了一张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阿尔弗雷德故意粗俗地说,果然看见修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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