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似乎根本没有人在意过他想不想,包括他自己,都没有在意过。
以至于阿尔弗雷德问他想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竟然无法思考——这种重大的决策,应该考虑阿尔弗雷德的利益,考虑这件事对阿尔弗雷德的利弊,这才是他的惯性思维。
“你是想要的……对吗?”
“我想。
可能不止是想,是非常想。
我怎么会不想要它?那是你给我……”
阿尔弗雷德顿了顿,几乎说不出这句疯狂的话,“那是你给我生的孩子。”
修被这句话烫到了一般,他羞恼地想要缩回被阿尔弗雷德握住的手,但是阿尔弗雷德攥紧了,没有让他抽走。
“但是,哥哥,但是……”
……果然,有“但是”
,修想。
他知道的,有很多可以“但是”
的:他的基因缺陷,目前内忧外患的形势,未来的舆论压力……
“但是,如果你不想要,那我们就不要。”
阿尔弗雷德说。
修愣怔地看着他。
“如果你愿意,我向你承诺,你担心的那一切问题我都会解决。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原本我和我的幕僚就有过商议,我通过非常手段上位,那么上位后必须立即做点什么稳固位置。
平等法案已经在草拟了……”
阿尔弗雷德说着,忽然停住了,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道:“我没有试图左右你的决定,只是……只是告诉你一声,你做决定的时候不必担忧别的,只要考虑你自己就好了。
哥哥,我想要你为你自己而活。”
所以,即便是修决定放弃这个阿尔弗雷德渴望的孩子,他也会支持修的决定。
修几乎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干巴巴地说:“现在考虑这个,有点早。
有可能根本不是……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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