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谢乔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毛衣，都是虞先生放在他衣柜里的，他看不出牌子，还以为是小区旁边服装店买的。
他打开背包，喝了一口矿泉水。
化妆师见谢乔的神情，眼底不免浮现一抹羡慕，光是谢乔随手拿出的矿泉水价格便不低。
边城电视台也是近年才发展起来的，除了这次的《午夜厨房》邀请的大牌多，她接触过的都是小艺人，不乏有人穿着高奢，可像谢乔这样不把奢侈品当回事的还是头一次见。
她不知道的是，谢乔是真不知道。
在他看来，虞先生给他装的矿泉水还不如两块钱一瓶的农夫山泉好喝，不过因为是虞先生替他准备的，青年仰着脖子咕隆咕隆地喝完了。
车开到电视台不远处的一栋别墅停下。
节目录制现场人很多，工作人员有的调试着设备、有的对着流程、有的忙着迎接嘉宾……谢乔和方和打了一声招呼，去到了附近的一间自动取款机。
五十万不是小数目。
他分了好几次才取完现金。
当现金尽数消失后，他手中的收藏图片忽然亮了，哗啦啦地自动翻页，一直翻到了人鱼的图鉴页。
书页空荡荡的图像处突然多出了一只银色的小人鱼，捧着碗茫然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谢乔松了口气。
因为周围人多，他没有立即把小林召唤出来，而是合上收藏图鉴，向拍摄地走去。
嘉宾都到齐了。
除了蓝蒙、谈昙，还有天后柳倩文，以及多出来的一位嘉宾。
——叶尘霄。
“没想到吧？”
叶尘霄走到他身边低声开口，“希望你不要后悔参加这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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