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两步,唇角从心地翘起,鼻头酸溜起来,程伊矛盾地喜欢起这些久违的熟悉,即便这是她曾经不喜欢的。
祁深洲蹙眉看她莫名起脾气,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脚离地箍住腰,冷淡地往车上拎,“生病还不打伞,”
他将她按进二排座位,凑近她耳朵,故意似的,鼻唇气息烫得她直缩颈,“我怀疑其实你不想走。”
“我百度了,台风天打雷说明台风移至较冷地区,热动力减弱。”
她摸黑找到安全带,动作间手背除针的针眼有点痛。
她深吸一口气,抿抿唇,减小动作幅度,默默系好,“台风已经走了。”
祁深洲逆光站在微雨中,仰头又看了眼天色。
淅淅沥沥与瓢泼大雨又有了区别。
“等你病好了再走。”
“我知道。”
她心里暗暗下决心,等到明晚再说。
她以前就很讨厌那种知道deadline的凌迟感,无形稀释掉共处的快乐。
退烧后,气息还有些虚,总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但不妨碍程伊精神好。
颠摇的面包车上,她刷起自动更新的公众号内容,祁深洲开始打电话。
他说凌晨电话特别多,茶余饭后,客户舒服了开始露底,团队这会方案变动调整最大。
说完这句,就进入无人之境,一通接一通,一刻钟的车程,程伊漫不经心数了数,少说有六个电话,各种title没个重。
一□□商。
下车前,祁深洲跟司机师傅结了今天的钱,确认好明天几点来。
程伊听见他说,如果明天他没空陪,麻烦师傅上点心,姑娘人生地不熟,怕走丢了。
程伊站在车前灯处,人木了会,直到他揽上肩头才晃过神,“你明天不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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