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霄把那只手拿下来,抬手就把这个调皮的人抱进怀里,缓缓道:“之前你不还说他句句正中你的下怀,你还觉得跟他......”
听着谢云霄重复他之前说的话,沈封立刻就去捂嘴,撅着嘴耍赖:“都跟你保证多少次了?那时候是要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真的!”
谢云霄低头在那撅起的嘴上就是一吻:“是想杀了他的,但是怕对你有影响,所以就只是把人调到外面去了,相见不如怀念,时间会让他淡忘一切。”
苏叶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碰你一根头发丝,而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在见到他,就让那个狐媚子在北境边缘的冰天雪地里孤独终老吧。
沈封挑眉,我靠!
这么仁慈?简直就是宽容大度仁君啊!
还以为会把人关起来这么一辈子呢。
“嘿嘿,美人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双手勾着谢云霄的脖子,满眼笑意的问:“我怎么记得某人是个醋包呀?”
谢云霄捏了捏沈封的鼻子:“朕一直都是如此宽宏大量,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沈封咧嘴笑着,就想从这个怀里出去,让人先批完奏折再说,可移动过程中,不知道碰到了御桌的哪里,但隐约知道是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扫了一下四周,就看桌子正对面的那扇墙壁缓缓打开,里面并不是什么暗室,而是挂着一幅画。
那幅画遇见有些年头了,但沈封却一眼就能看出那画中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吗?
静卧软榻,一袭红衣,怀里抱着只兔子,身后红梅矗立,在冰天雪地中与熟睡的人红艳相应。
这个画面不就是那年谢云霄调侃他,他还不自知,到画的时候才知道说画狗,其实是要画他,那天画完后,他也没看过,没想到被珍藏至今。
身后的人手环住了沈封的腰,头枕在沈封肩上,看着那幅画,满目柔情:“这幅画哪里都好,只是阿封是睡着的。”
沈封有些哽咽,是啊,睡着了,一睡就是十二年,不知归期,只能守着尸体,看着画像,靠着虚无缥缈的梦支撑着前行。
每天坐在这个位置,看着这幅画,这个该是多绝望啊。
心中不禁怨恨,为什么老天爷要对这个人那么不公平,他的一月混沌,换来的却是这个人十二年相思之苦……
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就跳下去,牵起谢云霄的手:“走!
跟我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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