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训练强度,在西藏人要多吃一两倍的苦。
而且,下半年他就要去b市上学,b市和河北离得近,往后还能有点照应。
送席朝雾回学校的路上,安然只听不说。
最后临了到地了,才勉勉强强应答一声。
小孩站在车窗外和他挥手,他也假装没看见,咻得一声,留下一屁.股车尾气。
周一,市局食堂约餐,说是庆贺归来的兄弟。
安然找了李峰一起,两人窝在厨房边削土豆边聊天。
李峰:“我瞅着你也挺叛逆的!”
“我就是生气,以前再苦,席朝雾天天藏着掖着,都没让小丫头吃过一点苦!
现在到好,说什么理想重要!
真要送进河北防,那要是受不了怎么办?还能跑回来不成?”
安然这边突突一阵说着,门口那边乌泱泱挤进来一群警察。
“小野哥,你刚去盛局办公室,有没有尿裤子啊?”
“对啊,你还敢带一篮子苹果进去?你不怕他老人家,一股脑全丢你头上去?”
李峰跟着探头看过去:“你天天就是闲着蛋疼——吆喝,这谁啊,长得真炫酷!
你说,他这脑门上是纹身不?”
这边两人聊天声音也不小,那边众星捧月的纹身哥,也循着声音朝这边走来。
安然一瞧,得,还是个老熟人——当年看守所的夜盲哥,这不是嘛!
“好些年没见啊,”
安然一手拿着土豆,一手拿着刀,“今儿是给你接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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