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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我哥,唐真还有裴启翰,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能有什么话说。
要是除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发生过的事情,四个世家子弟坐在一起,又是年纪相差不多的人,再正常不过。
可是,我们之间又偏偏发生过那么乱七八糟的感情或者肉体伤害、纠葛。
实在是很尴尬,我和唐真夫妻模样的靠在一起,裴启翰占据一个单人沙发,我哥坐在他对面。
佣人把茶点拿进来,都感觉到异样的气氛,在我们身上目光一扫,仿佛给冻了一下,缩着身子就退出去了。
我几次有意无意的瞟到裴启翰,他都是一副审视和探究的眼神明目张胆的盯上我。
唐真也应该注意到了,他知道我和姓裴的不可能只因为他那点事情就这么敌意浓烈,几里外都能闻到硝烟弥漫的气息,但是他没有开口问我。
他或许是在等我自己跟他讲,不过我估计他若不问我我一辈子我懒得跟他解释。
不光光是对他,谁我都不想提及,因为根本就像裴启翰说的那样,是笔胡涂帐,谁他妈的也搞不清楚了。
最后实在这么冷场着也不是个事,想起前晚印度的电子商人来家里与母亲叙旧,送了我一把小口径的家伙,看起来很带劲,还没过过手。
于是我松开唐真的手,磨蹭到我哥身上,软硬皆施的磨他,他最终同意把家里地下的射击室让出来,给我娱乐一下。
本来那是不让外人去的地方,不过我哥现在也没把唐真当外人,就由得我去了。
剩下他和裴启翰,不知道会聊些什么,但是他们两个人肯定不会像我和他那样剑拔弩张,彼此生疏和顾及反而能使得相处看起来融洽。
原来唐真的射击水平烂得有些离谱。
不过他也不甚介意。
他坦言我这次拉他来玩射击还是平生第四次用真家伙,以前就基本不触碰这些东西。
我学枪也是上大学以后的事了,不能和哥哥比。
不过枪法尚且算过得去,不至于丢人。
以前回香港就常常同老哥在射击室一整下午的耗,他对枪很有研究,半个行家,枪法也很纯熟。
改装货在他手里三发就能分辨出优劣来。
我同唐真兴致高昂的说起哥哥的枪法,以及他臂力惊人,用起袖珍炮“沙漠之鹰”
也不含糊。
其实我在这方面是真的很崇拜我哥,他看起来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但是用枪时完全整个人都不可逼视。
不过武器上我几乎是接触得很单一,用的一律是小口径的改装货,我对手感和后坐力很挑剔,能上手的货色都是哥哥千挑万选给我的,对于极品“眼镜王蛇”
我都敬谢不敏。
但也一直觊觎他的那只小巧的左轮“极地银狐”
。
不过那是程家老爷子传给他的,我当然没有开口跟他要过。
唐真是门外汉子,经我跟他眉飞色舞的解说个中玄妙他也很被吸引,一副下决心练枪的肃杀表情,直逗得我拿枪的手哆嗦。
很多时候我和唐真在一起是放松的,他甚至很像兄长。
我一直在试着努力,不过不知道还有多长的路才能真正让我们安心走进礼堂。
感情这东西,勉强不得。
过足了瘾回到楼上,客厅里的一派窘异气氛让我很不适应。
Hadrian、小洛和我哥三个人在一起玩扑克,不亦乐乎,一桌子糕点也乱七八糟。
看来是用来玩耍了。
见到小洛,我本能了撒开了挽着唐真胳臂的手,在儿子面前我一向比较谨慎的处理和男人的关系。
“哥,嫂子她们呢?”
他头也不回的继续出牌,“呃……和卿卿一起去他们家的浴场做活泥SPA了。
本来也叫你的,你手机没带下去啊,喏……”
他端起茶杯又向茶几上我的电话撇一下嘴。
“哦,你别教坏小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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