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释放着信息素勾|动着傅司礼的情|欲,和他进了卧室就一路接吻到了床上。
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热|情|主动地攀着他的肩膀,将自己微凉的身体紧紧镶|嵌在他火热的胸膛里。
傅司礼似是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动作比以往轻柔许多林艾却不满足地催促着他,扣着他的腰狠狠按向自己。
最终生|殖|腔被强行撬开一条细缝。
林艾咬着唇脖子向后仰起,默默承受着,额头上瞬间浮了一层密密的冷汗,黏着乌黑的发丝。
傅司礼还是退了出来,林艾气得伸手锤他,眼底湿红,带着哭腔问他,“你为什么不进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人零碎的吻夹杂着眼泪胡乱落在他的眉眼上,“小苍兰…我看你太疼了,我不想你疼……”
林艾憋到现在的眼泪,也随着他说的话流了出来,濡湿了面颊,他伸手勾住了傅司礼的脖子,向他深深吻了过去。
……
累得睡着时,林艾还在想,自己也挺没用的,如果发|情|期迟迟不来,他又没法承受住强行打开生|殖|腔的痛,可能就真的要选择放弃了。
那他受过的痛,他流过的泪,是不是都是白费功夫了。
那他和傅司礼。
是不是也就此解脱了。
第40章结婚纪念日
壁钟已经敲了十下了,白鸥在心里数着。
他坐在红木书桌前,穿着浅色的棉绸睡衣,宽口的袖子里露出白生生的一截手臂来,正在用石杵碾着沉香碎屑,将它们研磨成细细的粉状。
感觉手腕有些酸软无力后,他才停了下来,靠在椅背上,揉捏着自己的腕部。
他的眼神缓缓巡视一圈周围的布置,落在一盏古董台灯上,青花瓷瓶的灯身,绣工精美的灯罩。
这是傅司礼在去年的结婚纪念日里送他的,他嫌这是孤盏,不能对称放在床头,于是就搁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再看到灯架旁的一套汉石白玉茶具,那也是傅司礼说他姓白,讨他欢心从拍卖会上重金买下的。
可他常用的却是那套平平无奇的紫砂壶,泡出来的茶,依旧清洌醇厚,齿颊留香。
于是也这么放到了书房里,每天都有专门的佣人拿着丝绸软布用心擦拭着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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