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西服外套掩盖下的右手,拎着得是一个漂亮的点心纸盒子,里面放着两枚兔子蛋糕。
傅司礼惊喜地接了过来,“是蛋糕!”
他脸上还挂着泪珠,笑容却是抑制不住得灿烂。
这是林艾临走前特地找带着兔子头套的齐家佣人要来的,避开白鸥,藏在西服外套里悄悄带上了车。
“你别哭了,下次我们再次捉金鱼,今天就算了……”
他对傅司礼说。
那人得了彩头,自然把眼泪都憋了回去,乖巧的点着头,“嗯!
我也喜欢蛋糕!”
“就知道你喜欢……”
林艾小声地说。
他了解清醒时的傅司礼碍于情面,不可能像他这样随意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即使想吃蛋糕,也要克制着自己在人前端起架子。
但如今他在易感期,稚子心性,表里如一,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会有意无意的记挂着,也会去向信任的人表达内心渴求。
清醒时的傅司礼有多强大冷漠,此时此刻的傅司礼就有多脆弱童真。
只是这么多年来白鸥习惯了敷衍他、忽视他,吵得不耐烦了,就把他一个人锁在屋子里,所以傅司礼才总是隐忍地自己默默哭泣,不惹人烦。
林艾总觉得,傅司礼愿意用药物克制自己的易感期并不全然因为保护白鸥,还有一部分可能是处在脆弱时期的他并不能得到爱人的回应和宠溺。
看穿了这些后林艾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所以才会忍不住耐着性子去满足他每个小小的要求。
那个人明明就很好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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