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提醒她,“是你开,不是我开。
麻利点,带驾照,下楼。”
一刻钟后,周和音准时等在办公大楼之下。
深秋里,一身驼色的对襟长开衫毛衣,白恤衫,半身裙却是雪纺的,夏天的款式,有人把两季薄薄地穿在身上。
鞋子倒是规矩的平底。
傅雨旸没有自己开车,是司机开他来的。
到了后,老田自觉从车里下来,后座上的人也下车预备换到副驾上来。
周和音手里握着两杯咖啡,一杯摩卡,一杯冰美式。
她没想到傅雨旸是要司机开过来的,劳驾也好客套也罢,就把自己的那杯摩卡要送给老田。
傅雨旸看着有人的小世故生意经,直到她把那杯摩卡转赠出去,再怯生生跑到驾驶座上,他才朝她,“我不喝咖啡。”
“啊。
你不是喝的嘛,我特地买的冰美式。
上次在你家,你还特地带清咖去宝相寺的。”
“我今天不喝。”
“为什么?”
周和音坐在驾驶座上,一不调整座位,二不牵安全带。
只问他为什么。
她化着熨帖细致的通勤妆,长眉的勾勒就看得出手很稳,眼影也很温柔别致,唇上是丝绒般的红。
身上永远染着淡淡的熟悉的香。
傅雨旸缓缓道,“我生病了。”
周和音闻言,几乎本能地探手,拿手背探他的额温。
出手后,才发现哪里不对,想要撤手的时候,傅雨旸一把摁住她,问她,“烫吗?”
周和音是被他的手温吓到了,很烫,“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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