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电梯门开之后,两人回房间的方向明明截然不同,池青也没把手指抽走。
两人在电梯口站了一会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后解临晃了晃掌心里的手指,问:“你这是要跟我回家?”
解临这句话只是玩笑话,甚至做好了池青会让他滚的准备,但是出人意料的、池青却反问:“不行吗?”
解临挑眉:“?”
池青很清楚刚才那句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有多离奇,于是补充道:“我这病,可能得加长治疗时间,不然没什么效果。”
“……”
这倒确实是个令人无法反驳的说辞。
毕竟他病得确实严重。
池青是第二次进解临家。
屋内陈设和他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被耳边声音闹了太久,池青刚坐上沙发不过十分钟时间,很快就感受到袭来的困意。
池青彻底阖上眼之前,通过眼前那条狭窄的缝隙,隐约看到解临维持着和上次一样的姿势坐在边上的沙发椅里,只是上次他拿的是手机,这会儿在看案件相关资料。
解临背对着身后那扇落地窗,窗外黑色树影像一堵背景墙。
男人清瘦矜贵的指间夹着一支笔,将案件档案翻过去一页,池青留意到他手指上戴的那枚戒指。
实际上这枚戒指他留意过很多次了。
从在心理诊所见到他的第一眼,留下印象的除了脸,就剩下这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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