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久坐河边的垂钓者,一根被她抛下许久的鱼线,等了多日,才终于被大鱼咬住了鱼钩。
此时,只需等它忘我吞食之时,便能被她一举擒获。
……
傍晚,南大街尽头,见素医馆。
狄姜带着问药到邻镇去出诊半月之后,回来便见武瑞安坐在坐诊大夫的台子上,正百无聊赖的的翻着问药的花神录。
“王爷!
您怎么随便翻人家的东西!”
问药面色一红,便是去夺。
“这是什么东西?”
武瑞安举起花神录,调笑道。
“掌柜的写了一本,我也就跟着写了一本罢了!”
问药说完,武瑞安一怔,随即看向狄姜。
狄姜耸耸肩,并不否认。
“原来狄掌柜也有一本。”
武瑞安愣愣的点了点头,遂把本子还给了问药。
随后,他凑近狄姜,好奇道:“狄掌柜的花神录写了些什么?”
“你猜?”
狄姜解下包袱,扔下两个字后便去后院洗了洗手。
等她再回来时,便见武瑞安拿着自己的《花神录》在翻看。
可任武瑞安翻来覆去的看,却见集子上一个字也没有。
“你怎么什么也没写?”
武瑞安蹙眉道。
“关你什么事?”
狄姜睨了他一眼,气道:“王爷是不是闲的过分了?竟然乱翻女子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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