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复过时越后,江行简才恍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把他放在了心头上。
可是时越很快就消失了,没有给过他解释的机会。
时越刚刚失踪的那天晚上,江行简做了噩梦——他梦到时越被人按在带着冰碴的冷水里,时越长大了嘴巴呼叫自己的名字,可是那声音像是隔了千万英尺,模糊又微弱,江行简伸出手去,却始终无法触及时越。
最终那场梦归于黑暗,江行简也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怅然地撑起身体环视了一周卧室,似有若无的广藿香从被子上传来。
时越失踪的小助理的下落江行简被时越的热情惊了一下,他不自觉地避开了时越的拥抱,正了正身体,略带尴尬地咳了咳,“咳…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时越拉住了向后躲的江行简,把头埋在了江行简的怀里,一副很依赖江行简的模样。
时越的动作让江行简愣了愣,他却没有停顿,直接用手搂住了时越的后脑勺,缓声问,“想通了,决定不走了?”
“嗯,我觉得我还是离不开少爷,”
时越的声音闷闷的,他搂住江行简腰的手收的很紧,像是怕被江行简推开,“少爷,之前是我错了,我不会再走了,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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