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因为太后迟迟不给旨意用兵,延误了时机。”
容莺道,“话都是这么传的,我听二叔也是这么说。”
顿了顿,她又看了一眼秦月,道,“婶婶,你最近病着所以才没听说这些。
听说老早太后就想跑了,但朝臣们拦着不许走,这次是总算让她逮着机会,就带着圣上半夜开城门跑走了。”
一边说着,她脸上浮现了显而易见的嫌弃,“从来没见过,臣子还没退缩,上头就怕了想跑,难怪当初要把真公主送出去和亲!”
这话说得便有些犯上了,林氏睁开眼睛看了容莺一眼,淡淡道:“在外头说话不可如此,若让人听见,就是惹祸。”
“知道……”
容莺有些悻悻,背过林氏,对着秦月做了个鬼脸,然后笑起来,“婶婶,你病好了吗?怎么看起来脸色还是不太好?当初就应该找个太医看看的,说不定早就好全了!”
这话让秦月忽然想起来容昭,一时间竟然是沉默了下去,许久没有回答。
她应当问一问容昭,那日生辰,他在忙碌什么。
或许将来有时机,她可以试着问一问,或许能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容莺没觉察到秦月的心思,她见秦月没回答,便又撩开窗户的一角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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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是显而易见的车马繁忙,人人脸上都是焦虑和不安。
人人都想跟着圣驾一起走,跟着圣驾便意味着安全——也意味着,被圣驾抛弃的京城,或许就要迎来一场战乱。
北狄的大军就在不远处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百姓们不敢再在京城待下去。
听着外面的声响,秦月也朝着窗外看去,出城的车马排成了长龙,此刻马车行进已经很慢很慢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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