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谢虞,谢墨信任的手下,负责督造这里的工程。
谢虞小心翼翼闪身进来,行礼:“阮小姐,洞口还有一个时辰能修补完毕,不会让人发现,请放心。”
“辛苦了,月娘,给他们煮锅姜茶来去去寒。”
妙言礼貌笑道。
心中颓丧一片。
洞口被封住了,谢墨再也不会,突然降临来救她。
自然,她也不能全指望谢墨,时刻庇护。
只要她还以寄宿者的身份住下去,就会被轻瞧一层,有时要应对薛瑾瑜的刁难,有时要提防男丁的骚扰。
像今天发生的这种事,给了她难以磨灭的阴影,难保不会再发生。
其实,她是可以离开的,聂夙临走前,还为她安排了另一条退路,她一直没有启用,是为了谢墨想留下来。
事实证明,她留下来麻烦更多,不如去府外找个隐秘居所。
念及此,妙言让月娘去把府中的葛医正找来。
谢家人万万不会想到,葛医正是在谢府待了几十年的老医正,一定不会为了她一个外人撒谎。
而聂夙神通广大,让葛医正答应襄助她,瞒天过海。
妙言没有去追究谢珺的后果,从庭院被外男闯了后,她就‘病’了。
经葛医正诊断,得的是肺痨,建议画地为牢治疗,严禁与旁人接触。
自此,药庭闭门谢客,旁人也不敢冒被传染的风险探望,互不打扰,药庭门可罗雀。
妙言难得闲散两天,计划徐徐推进,想到再过几日,便让宋氏来接自己去粮铺同住,便兴奋得打滚。
怀着美好希冀睡着的妙言,妙言装傻买呆,美眸流露捉摸不透的笑意:“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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