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尔丁开口了:“你们不是住在‘复归之鸟’驿站吗?我昨天还看见她了。”
当然,其实昨天他并没有看见她。
听见阿尔丁的声音,冬蓟稍稍心悸了一下。
但他只是静静地坐着,什么也没说。
贝罗斯说:“很不巧,我今天刚派她出城去处理一些事情,给了她通行徽章,她现在应该已经离开海港城了。”
说着,他望向执政官,“非常抱歉,毕竟我无法未卜先知,不知道她也需要参与问讯。”
“那也好办,”
阿尔丁说,“如果你今天刚派她出城,现在她应该没走远,甚至可能还正在客栈里打包行李。
执政官大人,你可以派两批城卫队分头去找她,一批去驿站,另一批直接从城外的兵营出发,沿着官道找就可以了。”
执政官缓缓点头,和旁边的审判官、王都庭臣交头接耳了几句,审判官又起身去和卫兵说话。
贝罗斯的面色愈发阴沉,没有再出言阻拦。
都说到了这份上,他再反对就不太对劲了。
贝罗斯转为询问冬蓟:“精炼师冬蓟,你为什么要这样构陷一个无辜的女人?如果你和我的手下有什么私人恩怨,你完全可以先找我谈谈。”
这句话听起来也太讲人情味了,冬蓟几乎想笑。
冬蓟说:“我与她没有私人恩怨。
我必须说出这些,因为昨晚的情况太恐怖了,如果我没有及时发现……那些佣兵恐怕全都会死。”
贝罗斯站起来,缓缓走出座位,踱步到冬蓟面前。
“据你所说,唯独你的杯子里没有毒,”
贝罗斯说,“外面的卫兵都死了,佣兵们也是原定的谋害对象……但唯独你不是目标。
依我看,这一切更像是有人要杀死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然后营救你离开地牢。”
冬蓟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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