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还用得着烧火?”
江璟问。
“你就是这么说的,说怕非洲冷,到时候烧炉子用得上。
唉呀,梦里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在梦里,你还拿着那火钩恐吓我呢,偏要去。”
她慢腾腾地说。
一番话把刚走近病房里的护士就给逗笑了。
江璟又送过去一勺粥,堵住她的嘴。
他快乐而又乐观的汐汐就在这儿。
后来,听说跟她一起被树砸的老大哥也醒了,徐汐就忍着头疼下床,又去隔壁病房看望那共患难的老大哥。
两个人全都忍着痛,交流了一下共患难感想。
两人都是那种一说话,头上的伤口就会疼,后来两人不说话了,光是用眼神都能交流了。
江璟有些吃醋,硬是把她拖回了自己的病房。
徐汐在当地住了三天院,头上的伤口又换了一次药,等头没那么疼了,才返回市里。
她问江璟,那天发生了什么?江璟淡淡说:“没什么,就是你晕过去后,救护车把你送到了医院,失血有点多,所以你昏迷了好久。”
“哦。”
徐汐不再多问。
这次意外对徐汐的生活影响并不大,回到市里后,徐汐每天都睡得很香,却不知道同张床上的江璟晚上总会做噩梦,梦里他反复梦到那天的场景,泥土,大雨,血,还有她惨白的脸,束手无策的自己。
他总是半夜突然睁开眼,发现是梦后,他回抱住身旁的徐汐,将头窝在她的肩窝处。
徐汐的伤口长好后,额头上留下了一道半指长的疤,很是影响颜值。
留头帘显年轻,徐汐怕自己站在他身边跟小孩似的,所以还是没有考虑留头帘,就大胆的露在外面,一如往昔。
她每次为额头上的疤不高兴一撅起嘴,江璟的吻就凑过来,吻吻她的唇,在吻吻她的额头,这让她感觉有疤或者没疤没什么两样。
次年三月,江璟和徐汐举办了婚礼。
学校论坛上到处都是两人婚礼的照片。
其中有一个照片,两人十指相扣笑着面对镜头,男人白色西装笔挺,俊气逼人,女孩身着白纱,身材窈窕,眼睛很亮,让人忽略了她额头上的疤。
评论都在祝福:[祝福江老师,百年好合。
]因为她跟江璟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所以婚后的徐汐除了更心安理得地睡他之外,感觉生活并无不同。
若非要找出点不同,那就是——江璟变得有点迷信。
五月,两人一起去了庙里,江璟面对着佛祖,双手合十,闭目,十分虔诚。
徐汐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也没问。
他后来睁开眼睛,旁边的徐汐正睁着一双眼睛看他。
她的眼睛明亮,闪着光,正如当初他番外江璟的看病经验积累的多了,名声自然而然就传了出去,但他也比之前更要忙了,他好像随时随地都有电话打进来,为此他爽了不止一次约,最过分的一次莫过于那天年三十晚上了。
那天,两个人和江爸江妈吃过团圆饭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家,窗帘没有关,屋外头的烟花升起来,姹紫嫣红一片,徐汐跑过去欣赏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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