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再如何极尽温柔照抚,也是无济于事,她身上痛意并无丝毫减轻,反倒越发剧烈。
那如同剜骨削肉尽碎血髓的痛,远非常人所能忍耐。
痛意折磨下的甄洛,被身上汗水湿透罗裙。
她眼尾泪水滑入发间,半眯的眼眸中泛着朦胧的水色,抬手扯着秦彧衣袖,哀哀道:“秦彧,我好痛啊,太痛了,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住。”
她哭泣不已,饱受折磨。
扯着他衣袖的手指都泛着苍白。
秦彧从未如此刻一般无力过,他眼眶湿润,抱着她的手臂愈发收紧,他只能重复着一遍一遍的说着那些安抚的话。
“乖儿,再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抗一会儿,再抗一会儿便过去了。”
秦彧说着这话,声音都带着颤意。
他实在是怕,怕她扛不过去。
他的话落在甄洛耳畔,甄洛却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握着他衣袖的手滑落在榻边,整个人没了动静。
秦彧顿时慌张失措,他看着怀中闭上双眼的她,喊出的声音满是恐惧:“甄洛,醒醒,醒醒啊甄洛……”
他唤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一旁候着的太医见情势不对,忙上前查探。
太医打着哆嗦,试了试甄洛鼻息。
万幸,还有气儿。
“陛下稍安,甄姑娘只是有了同秦少将军服药后一般的症状,这血域花洗髓之痛,远非常人之躯所能清醒抗下,身体之痛超过所能承受之度,服药之人便会昏厥靠着本能封闭周身感知。”
太医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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