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什么我与你母亲私订终身有违礼教,明知你母亲与沈家已有婚约还跨越雷池乃是错上加错,他们那些伪君子。
成天摆出这样那样的教条来约束人,而他们自己呢?一面在外装有德君子,一面则欺我不是亲生子而横加束缚!
“到后来,他们居然还要因为我跟徐少惠的事而要打断我的腿并且逐我出家门!”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又接着说道:“在这之前我本来还不在意。
可当他们生生拆散了我与你母亲,我便再也无法忍让了!
“我暗暗起誓要做一番事业出来。
当年我假意浪子回头,割舍与你母亲一切联系,借口游历四方寻找机会。
杨若礼死后我去了云南,在那里,我知道了窦旷辖下有座未经人知的银矿,但不知道具体地址,而那会儿徐少川的父亲还在皇帝身边当侍卫长——”
“徐老太爷?”
沈曼不由道。
“没错,就是徐慎。”
杨峻扬起唇角,冷哂道:“而我打听到刚好那阵子就有人将云南几处矿产大致分布图呈给了皇帝。
而且还正是由徐慎转交的,于是我就设法接近了徐少惠——”
沈曼面色微黯。
杨峻扫了她一眼,将这一段略过,接着道:“但是徐少惠太蠢,她不但帮不到我,反而险些露馅,最后我只能把她约出城。”
“她是你杀的?”
沈曼望着他。
“看来你也知道这件事了。”
他微微吐了口气,扬眉道:“该除的障碍绝不能手软,这是我要教给你的始料未及 “你不信?”
杨峻冷笑里夹着丝愠怒,侧转了半边身子指指沈曼,“他们不信,不如你来叫我声父亲。”
沈曼微顿,从善如流地颌首:“父亲。”
“沈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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