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这一点,她就可以原谅他的窃国与乱.伦,流氓与混账。
她觉得,心中有种东西,熊熊地燃起来。
遂极力忍耐着心头空洞,按压着心头乱涌,拔了瓶塞,将那药,强行灌进了那昏迷之人的口中。
至于她自己的死活,听天由命吧。
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喊玄勿来,止血,封住全身经脉,再连夜开宫门,把东山上的无崖子和东山七子,全部拉到朱华殿来,救不回皇帝,就别想出皇宫。
而那得道高人与他的高足们,自然是本事通天,又说是她那忘机之药喂得及时,当初就是这样把她给从浮图关战场上捡回来的。
如今,也可以照着葫芦画瓢,把这扎中心脉的天子,也给救回来。
且那阳刚强健的天子,还要能抗些,恢复起来,比她还快。
当然,她也并没有像那人说的那样,记忆再续,便要再断心脉,殒了性命。
依旧活蹦乱跳地,活得不错。
她问无崖子是何故。
无崖子说的是,你与他,本是就两根灯芯拧成的一股绳,凑起来才是一条完整的命。
此消彼长,此增彼减,如今他受了损,你也就能多些强健,瞒天而活吧。
皇甫璎就心想,也罢,两个人,一条命,相濡以沫,借着彼此的生命之火取暖,凑合着活吧。
遂也不再去纠结。
而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去应付另一些接踵而来的头疼事情——
朝臣们的脑洞与质疑。
朱华殿宣称,皇帝病了,卧病在床,有些昏迷之症,正请无崖子大师在看呢。
有过一回上次那高热之症,这生病倒也合理。
然后,朝臣们便继续开动脑筋,问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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