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笑道:“我知道了,在外头我再不敢胡说!”
张兴柱道:“恒子这些天若是没事就往乡下走一趟,秋了,桂花啥的花都开了,你去问问,收上一收。
一旦开始了,花期里你都得注意,多收些。
记得收晒好的那一类,不然像上回一样,家里都未必有空来晒呢。
人人都事多。”
张恒一口应下了。
等了两天,王安平和季大牛终于回来了,晒黑了不少,但是乡下的粮都分头去收和记啥的,基本上都已经弄完了,剩下的便只是衙门里盘帐再由县太爷汇总上报上去。
所以季大牛是没啥大事了,但王安平还得盘盘帐,得由着各村里保长里正将各个村的粮给运来,然后盘好,送到府城去。
这些都是事儿。
不过忙虽忙,却也有时刻的,是能正常的上下班的。
王安平听说王安和来过,还说了王安福的事情,也是半天都无言以对,对张融融道:“他早晚要自作自受。
只要不来牵扯娘,我是不管他。
是死是活,都与咱不相干。”
这话说着颇为冷酷。
说罢还轻轻的笑了一声。
像极了大佬的笑。
就是这种无怨无恨,不咬牙切齿,反而淡定的析清的冷酷,才是真正的冷血与陌生。
张融融看了他一眼,笑道:“他能连累我什么?!”
“就怕小钱氏拿娘作文章。”
王安平道:“她与老钱氏一样,是个狠的,只不过,老钱氏能制住丈夫儿子,她却没能制住丈夫,才不能作威作福而已。
这样的人,吃了这种亏,她哪里会收手?!
肯定要借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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