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贵的。
找我咨询我可是要算时薪。”
“我有钱。”
郑择演笑了,脸上多了一种玩味:“荷姐穿得真好,从头到脚没有一件不是名牌。”
欧静荷很满意,她要的就是这样的震慑,住在顶奢市中心,身价上要先压对方一头。
“像个花瓶。
没什么灵魂的那种。”
她差一点气绝。
为什么这个人每句话都不饶人?“荷姐以前见过我吗?”
“当然没有。
我们虽然隔得不远,但这好歹是市中心,人那么多。
你就算来过我的店我也记不得了。”
“我这样的人你看到一眼还记不住,是你眼拙。”
欧静荷装作惊讶:“你真自信。”
“于是就跑到我家里来吗?”
郑择演搂住欧静荷:“想睡我,直说就好了。”
气味相投的人,第一次就可以玩疯。
郑择演是有力气的男人,自己摔进柔软的床垫再被他挑逗,她在心里悄悄计时——看这年轻的男人能够坚持多久。
没过多久,他果然缴械投降,欧静荷正酝酿着怎么取笑他,被他打横像席子一样卷到了客厅。
……可怕的年轻人。
trx吊在天花板,每一条带子的长度都可以调节,懒人沙发靠在身下,两条腿钻进去,春宫图也许没了古代的道具,体位却从来不会失传。
欧静荷脑子里安静不下来,总是兴奋地想起少女时期娇小的自己活泼地做拉拉队队长,又在舞蹈队被男生托举。
再看到自己的两条腿,想起《金瓶梅》里大闹葡萄架的潘金莲——曾经光是想想就觉得是耻辱的自己,现在竟然有些感恩——美好的性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比如自己截至今日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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