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择演显然也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跪在身后轻柔地拨过她的头发,握在手里骑马一样地揪住她,另一手捆住她的双手,完全任她把重力寄托在沙发上;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像是捣碎一盆玫瑰花瓣,吃进嘴里就是招架不住的馥郁香气;又像偷吃炼乳,一根调羹塞进罐子里去不停地搅,搅出一勺来吃下去,甘甜的味道齁住味蕾又锁住唇齿,儿时藏在高处的糖罐被她贪婪地吃了一勺的快乐,大概就是如此。
买衣服戴首饰,华冠丽服在这个年纪都不能给她快乐,她想要的只有还没得到的,也没敢想过的东西。
毕竟自己是齿轮生锈的音乐盒,破碎了的水晶鞋,腐烂了的毒苹果。
“下次什么时候见?”
荷姐连看都不愿看一眼面前的男人,只想起自己在昼夜里的信息还没来得及回:“微信联系——我很忙的。”
第二次见到也只不过隔了不到二十四小时。
欧静荷在健身房做了两个小时的普拉提,吃了一份沙拉喝了柠檬汁,喷上loewe的事后清晨,带上一瓶dryg敲开了郑择演的门。
而郑择演正从trx上下来,整个人汗涔涔,见到自己毫不意外。
她把包放在门口,掏出一个罐头打开,抱着猫进了次卧,又悄悄地关了门走出来,趴在沙发扶手上装作看风景。
郑择演顺着她的背影看向夕阳,目光再收回来,瑜伽健身裤是丰腴少妇的弯道超车,弯下腰来就更像是明目张胆的犯罪——臀缝。
郑择演闷闷地骂了一声,拉掉她的裤子,扯过衣领就把她的外套剥去,扛着欧静荷进了卧室。
欲望根本不需掩饰,装作含蓄对于他们这样的人,一切都太过刻意。
欧静荷密会过很多男人,高矮胖瘦,憨直圆滑,甚至脸也有真有假。
光是抱在一起就能感受到,郑择演的一切都是努力得来的——肌肉需要极度的自律和训练,有棱角的脸离不开肉毒杆菌,然而这样严苛的克制,他都做到了。
舔舐他的后背时能听到郑择演的低吟,声音像一头热望的狮子;而趴在白绒地毯时她的腿能感受到他有弹性的胸肌,握住的手臂也足够结实,汗落在她的嘴角,她也快乐地尽数抿进嘴里。
身体微微发烫,她却异常快乐,仅仅只是这午后的时间能令自己欢愉,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最刺激的不是这身体,而是幻想和自己零距离的男人也爱自己。
念头只是短暂地在脑海里闪过,她的身体就已经满溢潮水。
她睡醒时看到郑择演的侧颜,有一种和他过了半生的错觉。
她没有抱过这样的身体,有力的,薄薄的被子覆在身上都能看到肌肉曲线,呼吸时散发出的味道是迷情的汗味,整个人都浸润在床头的灯光下,能看到脸上细薄的汗毛和粗硬的胡茬。
她忍不住悄悄伸出手去碰他的脸,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只有两个字——长情。
“看够了吗?如果看够了,我可以再来一次。”
“你简直是匹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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