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旸冷漠极了,“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周和音一时语塞,傅雨旸催她,“请假出来的时间,请你当惜点。
先调座椅,再扣安全带,快!”
救命,周和音说,当初学车的阴影全回来了。
她那个教练和周学采还是朋友,周和音那会儿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去练车了,夏天太热,都是起早去练习。
教练太会骂人了,即便认识周家,也难免一顿基操。
骂到周和音每天去练车跟上刑场似的。
哭着跟爸爸说,不去了,不学了,一辈子不会开车也不会怎么样。
周学采发火,说他们那个小组里,五十岁的都有,人家五十岁的爷叔都没放弃,你个年纪轻轻的怎么能放弃!
年轻人没点闯劲干劲,还活个什么劲!
就这样,周和音又去练了。
日复一日,闺女每天一嚎啕,老父亲每天一骂经。
一个暑假过去,好不容易周和音把驾照考出来了,且是他们小组里唯一一个没重考的学员。
拿到驾照那天,周学采特地请教练来家里喝酒。
周和音过了河就拆桥,整个晚上没下楼,死活没肯下来应付教练。
很长一段时间,看到教练也是绕着走。
纯粹学车的阴影太大了,太难了。
当然,半年以后,她又可以和教练说说笑笑了,至今偶尔遇到教练的太太,她还学着父母老派的口吻,喊人家师娘。
傅雨旸被她逗得开怀不少,面上还是嗔怪,“你今天话很密。”
有人捣鼓半天,好不容易调好座位,从善如流之态,“是的,我一紧张,话就特别多。
不说点什么,脑子里更空。”
某人说教她,“你教练就是被你话痨烦的,才骂人的。”
周和音也顾不上和他斗嘴了,她才调好座椅,又觉得高了点,降低了些,又感觉后视镜视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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